巩德春与道法皴 巩德春先生,1959年出生于中国书画艺术之乡——山东高唐,曾先后入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、中国艺术研究院 “贾又福山水画工作室研究生课程班”学习深造,接受了系统而严格的高等美术教育训练,近几年创作出在中国画坛具有震撼力和冲击力的《自然生化》、《开元之光》、《空山探道》等系列作品,引起众多专家、学者的著名画家巩德春,擅长水墨山水,水墨山水个性鲜明,笔墨优雅,意境独特,独立于当代艺林,引起许多美评家的关注。 水墨山水的鼻祖是五代北宋时期的荆浩、李成、董源、巨然、范宽之辈,他们的作品、风格成为后人学习的楷模; 只有学习他们的模式才算水墨山水的正宗,而元、明、清三代的水墨山水名家,的确从他们那里受益匪浅。现当代的山水画家学习先贤更是不遗余力,因而造就出张大千的空旷辽阔、黄宾虹的浑厚华滋、傅抱石的空灵飘逸、李可染的厚重沉雄等等。巩德春先生是既继承先贤的传统又努力锤炼自己的笔墨,意境高雅、水墨淋漓、静穆浑厚、气势磅礴的艺术特点。 就主观意向而言,巩先生的作品重在借景抒情,因而用笔帅气,情足而止,状物传神,景携神出,因而粗放与精微并重,帅气与经营共存。细细品之,很快进入清净、和谐、美好的意境之中,令人似闻幽香,顿觉身轻神怡,忘忧忘我,不知烦恼为何物。 岩石依托道法皴法。绘画佳作是文化思想与完美艺术形式的和谐统一。积极文化思想通过诗化的意境表达,而完美的艺术形式,则靠精致的笔墨形态及其结构实现。 巩先生在画岩石中充分演练过多种传统皴法,并且展示了自己独创的道法皴法的魅力。 先看他的《岁月》。此作取景于西部常见的山村一角,着力表现大山着力变现岁月留给大山的魔力,画面上人物和牛,远山近景。单看意境,它堪称幽静盎然的代表作,究其笔墨,是新老皴法的结合。画近景牛体现出社会美德理想载体。但作为西部的牦牛,却都腰圆腹大,信步缓慢,后面驼背的老人吆喝着,温顺牦牛幸福地朝家走去,其形拓大健壮,其神悠闲和蔼。这悠闲,毫无懒散之意。它那专心归栏的神情,仿佛告诉人们:它将从容面对新一天的劳累。无需回避,作为远景峭壁的笔墨,带有传统披麻皴和现代肌理皴的痕迹,是北宋米芾“落茄法”的浑化。平心而论,此画中真正属于巩先生的笔墨,是近山。它占据的篇幅三分之一,是整个作品的画眼。因为有它,作品令观者眼睛一亮;因为有它,作品有了精神,有了意境,有了令人回味的韵律。并且用自己创新的一面笔触作画,显得粗犷、立体而有力度。他探索出了自己的艺术语言,读后令人振奋。 再看他的《高山出牧》。全用饱蘸墨水的中锋施以道法皴,取得意外的艺术效果,作为画面的主题,他重点画了近山的两块岩石。由于皴法新鲜独特,几乎不再用披麻皴和斧劈皴,而让浓、淡、干、湿、长、短、宽、窄、刚、柔、虚、实等形态的道法皴交替出现,便给人以天外来客之感。从这幅画中,我们感受到了巩氏道法皴皴法的容量之大。 可以说前无古人画过,今无同道涉及。何处此言?请看分析。 在这幅画中,巩先生至少用了三种形态的道法皴。一种色浓笔实,用以状写山石,很好地表现出山石坚韧而年代久远的质感;另一种色淡笔虚,用以轻染忽而如蝉翼翻卷、忽而如丝线飘舞的风,不但将其坚石清、净、柔、甘的质感活画出来,而且让它似乎携带着一股凉风;第三种浓淡兼施、虚实并举,用以绘制的岩石,捕得干而不燥、棱而不锐的质感。在大块黑与棕红山石的衬托下,正是这三种形态的道法皴,成为巩氏山水的一大标志。 在艺术手法与意境酿造方面,它们共同展示了道法皴法轻灵的一面,而《情系太行》则突出了道法皴法浑厚的特性。 巩氏皴的美学价值。他的山水画以岩为主,但笔者发现他近期的道法皴法跟以前大有不同,用笔稍显粗放,多少带出一点沧桑感。突兀之处是对峭壁上黑斑的描绘。岩上黑斑被人看成“泼墨”,自然有似泼墨处,但画家若真的用提斗笔蘸浓墨大块面泼上去,未必能产生美感。所幸的是,巩先生用了特异道法皴。说它特异,首先在于它是用毛笔中锋竖画而成,线粗、色浓、浑厚,有别于其他卧笔侧锋横刷而成的较为轻灵的道法皴;其次,他虽是饱蘸水墨一笔笔画成,却又不同于“屋漏痕”,仍然具备道法皴的基本特征。由于岩石黑色深沉浑厚,岩脚石块当然不能画得过于清秀,粗放的笔触是对比美学的需要。这里所说的粗放而浑厚的笔触,因为出自巩先生之手,所以未见野、乱,画作仍然给人以清幽之感。 道法皴在史籍中不见记载。这是巩德春先生的创造。巩先生认为:落笔如写道,皴法无定法。 道为无,道生一、一生二、二生三、三生万物。巩先生的画,无一笔相同,无一画雷同,看山非山,看水非水,非山是山,非水是水。所谓道法皴:是在改变自然村的基础上,其方法也要符合自己及自然规律。道法皴也可以这样分析,道法皴的理论是从大自然中观察出来的,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,天人合一,浑然天成。具有抽象的笔触美感,我将巩氏皴法定名为“道法皴”。巩先生因创造此皴必将奠定自己在中国画坛上的地位。 巩氏皴的出现,是巩先生对中国画的贡献。它丰富了中国水墨画的笔墨形态,增加了笔墨的表现能力,无疑是中国水墨画的一笔宝贵财富。 |